这其中,有生产工具(教材、试卷)等统一制备,新东方2019财年Q2财报行政费用中的研发费用大幅增加就与此有关;有生产要素提供,例如新东方近年上马的教师在线备课系统、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型私人网络课堂)平台、VPS(新东方进步可视化教学体系)等,都是在弱化教师自生产能力、提升教师对机构的依附,让教师变得更像一个现代上市企业的员工,降低进入管理层后的独立秉性。

乍看,这没什么不对,但是问题偏偏又出在“教师”职业的属性上。

必须承认的是,俞敏洪是一个对教师拥有独立情怀的企业家,新东方是一个对课堂古板教育形式颠覆颇深的教育机构。三年前,俞敏洪在一片对在线教育的鼓吹中,不停地强调自己对课堂里教师与学生情感链接的重视,认为技术不是教育的全部,“在过去,只凭借书本也依然有人可以考出高分。”

教师的独立性、非螺丝钉化,是教师与学生能够产生情感链接而非做生意式地教授知识必要前提,早期的新东方都是靠这个博得学员认可(个性化鲜明的老师),新东方三化改革的推行与之背道而驰。

一个三化改革从2010年喊到2019年,个中的曲折不得而知,但新东方这种对情感链接与现代企业管理追求的矛盾与尴尬,必定是其中的重要原因。

其结果,造成了三化改革成了半吊子,到如今,一方面,管理层不太好管理的特性没有被遏制住(这需要彻底的三化改革),另一方面,无权无势的教师底层又被三化改革弄得怨声载道(三化施加的诸多规则),网络随便一搜,都是离职教师对新东方愤怒的言语鞭挞,年会吐槽成了一次集中发声。

教辅三级跳,但“第二代”还是没有逃掉“新东方问题”

新东方所面临的运营管理与教育质量问题,在教辅行业具有一定的共性。

事实上,教辅行业从发展脉络来看,可以分为一、二、三代(仅模式演进,不涉及优劣),当然,英语教育都是大头:

第一代,以新东方及好未来为代表,是传统教育外的班课模式,第二梯队还有精睿教育及瑞思英语等;

第二代,以VipKid及51Talk为代表,主要是依靠互联网(即在班课模式外,进行了工具进化),以英语外教为主要特征,第二梯队还有DaDa、VipJr及GogoKid等;

第三代,以宝宝玩英语、巧口英语、英语流利说为代表,宣称引入AI进行英语教育,AI是否成立暂且不论,至少在模式上进行了科技化和智能化演进。

与新东方同属第一代龙头好未来日子同样不好过,网络负面多有报道这里不赘述。把班课模式搬上互联网的第二代,与新东方有着一脉相承的问题,制约着行业的发展,创业项目纷纷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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