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谷歌将Google adwords改为GoogleAds后,称将加大机器智能推荐及投放等,其采用的逻辑是通过AI技术把“某种需求”的人与“提供某种需求”的机构连接起来,这样一来医疗广告渗透率更强。比如说,不是每个男性都能看到男性生殖医院,只有患有该病或者对该类广告有需求的人才可以看到。这种AI精准投放策略较之传统的adwords效率有所提升。这也就是谷歌广告虽多,但界面却干净的缘由所在。但是,这需要强大的、细致的数据做支撑。
谷歌自然也拥有这样的实力。据悉,谷歌全球安卓用户数已达20亿,2017年Google Play应用下载量达到了640亿次,并且Google Assistant声称今年将支持30种语言,覆盖95%的安卓用户。而Google在各地都是搜索垄断,在本地市场更容易凭借Andriod移动端装机量获取庞大用户资源。并且,谷歌有7个10亿级应用都需要进行用户隐私访问许可,而Chrome对机型的检索更增加了准确性。
想象一下,随着谷歌掌握的用户数据越来越详尽,那么医疗广告就更有针对性,这样用户将裸露在广告商面前,医疗广告对用户的影响将更大,渗透性更强,自然用户的风险也加大。
因此,这也决定了谷歌正在进入深水区。近来,谷歌因涉嫌追踪用户位置信息等涉及用户隐私行为,被欧盟罚款43亿欧元,惩罚的正是其侵犯用户隐私权的行为。
盆满钵满的Google,也逃不过移动端的“忌讳”
除了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英语系国家,谷歌产品又相继挺进德国、日本、印度等国家。由于谷歌移动端分散在全球各国各地,不同的语言、文化差异,加之差异化的广告投放模式,使得谷歌医疗广告不容易形成舆论中心,而这样也会让谷歌抱存更多的侥幸心理。
因而,监管也难以形成统一的约束标准。Andriod、Chrome、Google三位一体,共同承担移动端医疗广告的恶,而这种美好形象的败坏是生态性的。比如那些被冠以“最权威”、“最好”的私人医院、诊所或者美容医疗产品,可能会引起致命的信任危机。
另一个层面,对用户而言,移动端医疗广告,在小屏幕的物理条件下,体验更差。比如两三条广告就能占据整个页面,这样一来,简洁产品的信条也会消失。毕竟,人工智能是基于经验进行判断,那么,对于那些经常搜索医疗疾病的人而言,即便疾病治愈了,可能在使用的过程中,依然有再次出现广告推荐的可能,并且这种可能性还很大。
当然,更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医疗广告的特殊性。可能一个失实地房产类广告或者教育产品类广告,还不至于给带来致命性的打击。患病的人情绪更为焦虑,身心处在非理性状态,因而辨别能力也相对较差,那么不合规的医疗广告就会隐患重重。
谷歌机器智能投放带来的医疗广告在移动端的高渗透率,容易与高普及的移动端用户发生化学反应,毕竟相对于PC端用户而言,总体来说会低端些,这样医疗广告也更容易形成转化,为谷歌广告带来高收益。
因此,可以说,移动端利益有多大,谷歌离“不作恶”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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