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其问题频发的重要原因。

极光大数据显示,抖音的用户年龄主要分布在20至29岁之间,占比达60.7%,其中,19岁及其以下用户占20%。从这点来看,抖音用户人群中未成年人的比重,几乎要高于任何一款互联网产品。而面对这样的用户结构,抖音上色情、暴力、恶搞甚至枪支、卖假、贩毒等内容却比比皆是,当未成年用户“撞上”低俗、违禁内容,所要考虑的后果就不再仅仅是沉迷的问题。

因违规被连续约谈多次,头条和抖音为何依旧问题重重?

对于这些已经出现的现实性问题,张一鸣崇尚的技术既无法弥补监管漏洞,也抑制不了人性趋利的本性。

更关键的是,作为一个急速商业化的短视频内容新秀,抖音价值观缺失的背后与商业利益不无关系。就像疑似封杀“小猪佩奇”,所表现出的并不是重拾价值观,而是内容监管之下强烈的求生欲,在“社会人”小猪佩奇给抖音带来初期的巨大流量和商业价值之前,抖音似乎并没有考虑到“佩奇现象”病毒式传播的负面效应。虽然抖音曾解释成并未封杀小猪佩奇,但在之后的平台中小猪佩奇几乎再也没有出现在推荐栏,这导致小猪佩奇的热潮迅速退却。

因违规被连续约谈多次,头条和抖音为何依旧问题重重?

但无论是抖音还是头条其它产品,外部环境压制下的改变,终究不是自省。

无边界竞争之下,用户正成为牺牲品

从去年开始,张一鸣的“南征北战”导致今日头条成了互联网公敌,看似不断扩张的业务领地也在不断刺激其估值膨胀,但回顾头条率先掀起的多次对抗,虽说每次都渲染出“干掉对方”的强劲势头,可实际上现在并没有出现一个真正的成功案例。

曾宣称“抖音狙击快手路上先被灭掉”的微博,依旧地位稳固,而快手和抖音双方用户群体、商业模式的不同,也决定了这场竞争短时间内难以终结。如今和腾讯的战争更是打的火热。可是,在这场无边界战争中,普通用户却成了最大的输家。

比如上个月底的头条客户端弹窗推送事件,新华网发文《多少道文件才能管住网游对少年儿童的戕害?》,直接被头条弹窗改为《新华社:要多少文件腾讯才肯收手》。而这并不会是一个个例。

首先作为内容平台,篡改新闻致使内容失真,进而引导舆论,一定程度上有损媒体应该保持的中立性,这对平台的所有用户都构成一种潜在伤害,以后平台内容的可信度有多少?在质疑或谴责公共事件的时候是否会无形之中充当头条的“弓箭手”?这种疑惑也会延伸到任何头条系产品中,抖音是否也会成为打击敌手、左右舆论的一个工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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