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拓是ofo最早在的三名员工之一,公司面临B轮融资关口时,他负责的武汉,一城就贡献4万多单。2017年年会上,戴威当着800多位同事,亲自送了他一辆牧马人,酒至酣处,一位员工当场背了一首《滕王阁序》,戴威奖励其1万元。
流光溢彩的互联网公司年会上,他们都曾是“挥金如土”的体面人。
但现在,罗辑思维的CTO说,年终奖就是一种懒政的大锅饭行为,并且强调“我说的话不希望任何公司以外的人看到”。如此一番强行辩解,没了年终奖变得很有“逻辑”。
互联网寒冬不是没有过,但“开源节流”节得如此理直气壮,倒是最近开始流行起的怪像。去年9月,趣店200多名北京总部员工被派赴厦门出差,行至中途却被告知,不能再回北京工作,这么多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职,要么留在厦门。
南迁是不是个幌子,只有罗敏自己知道,不过白鸦在有赞年会上一席“夹枪带棒”,变着法地收回公司基础福利,倒是连感情牌都懒得打了。在这一特殊时期,大疆一场内部反腐活动也变得扑朔迷离,有一些离职员工认为,临近发年终奖时,大疆大规模反腐裁人,既是为了进一步降低公司成本,也是为公司业绩降低找理由。
过往互联网公司裁员通常暗中进行、协商解决,一旦曝光,也都是一句人员优化了结,而现在正在经历的,或许已经不单单是一场裁员潮,与之共同垮掉的还有创业时代的根基和文化。
互联网公司的底线
最近滴滴裁员的消息再次甚嚣尘上,这实际早有征兆、意料之中,从两次大规模合并开始,人员冗余就成了程维的一块心病,不过即使滴滴裁员看起来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公司对裁员也多是遮遮掩掩,导致滴滴裁员的消息时不时就会传出。
2017年初,36氪报道称,滴滴出行可能正在进行成立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裁员,或有一半的员工将被“优化”离职,很快滴滴一口咬定“没有裁员”。其实滴滴裁员很大程度上已经是板上钉钉,一是,不再需要依靠庞大的市场团队和地推团队,二是,新政的压力下,业务萎缩已是必然。
国内互联网公司坚持不承认裁员,约定成俗,反而日渐觉得正常,但事实不然。2001亚马逊的转折之年,贝索斯面对上千名员工说,“这非常困难,非常痛苦。但是基于商业考虑,我们必须这样做”。当时亚马逊合计裁员15%,公司坦言是为了改变过去一年赢利不佳情况,并承诺经济补偿。
即使如此,被裁员工依旧掀起很大风波,他们对用公司股票设立的信托基金极为不满,认为两年后这些股票可能会更加不值钱,然而亚马逊此后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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