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付费进入下半场,贩卖焦虑的套路还能奏效吗?

美团收购摩拜时,有篇爆文曾刷遍了朋友圈,叫《摩拜创始人套现15亿:你的同龄人,正在抛弃你》。刚开始此文引得很多读者无地自容,纷纷转发以自勉,但后来韩寒怒怼其贩卖焦虑、制造恐慌,又让舆论风向有了直接性转变。

此鸡汤是不是有毒,个人有个人的感受和见解,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以“被同龄人抛弃”为切入点,用胡玮炜的15亿来暗示非富即贫的二元对立,无疑是在刻意激起焦虑。其实,正如韩寒所说,“一个想在三四线城市过平淡日子的上班族,他的人生决定有何不可?一位肚子有赘肉、需要还房贷所以老实上班的总监,他的个人选择有何不妥?”

不知何时,无论是吸引内容流量还是知识付费,都必须和焦虑直接挂钩,且不说知识付费能不能解决群体或个人焦虑,理论上,迎合焦虑也并非知识付费本意。

好在知识付费已经开始走出贩卖焦虑的套路,这或许说明这一风口到了转变的时机。

从知识中间商到知识服务商?

2016年10月,在上海交大读研究生一年级的兴晴在某平台上上看到有人分享考研心得,心里一动,便开课分享自己的成功经验。第一次开课,100分钟的语音、15个问答、售价19.9元,吸引近3000人付费参与,一个月几场分享下来,收益颇丰。然而今年过年后,兴晴却决定关闭自己的分享平台。

与此同时,知乎Live上一条略带讽刺的提问,激起了网友“热情”回答—你在知乎上听过哪些坑爹的Live?提问一经发出,迅速引来100多万的浏览量,千条评论的吐槽:“挂羊头卖狗肉,内容与主题严重不符”、“都是从网上找来些段子,只是想赚快钱”……

在知识付费热度日渐消退的背景下,这只是一个缩影,不过却说明了知识付费乱象的演变路程,当知识产品刺激越来越多的“二道贩子”涌出,内容生产者的角色正由知识服务商变为知识中间商。即使是大V,也难逃外界对“碎片化、娱乐化、收割粉丝”模式的诟病,比如罗振宇,虽然其一直自诩为知识服务商,但所传播内容更多的是二手知识。

更何况,从内容网红到知识网红,很多大V都自以为能够在知识付费的风口中转型,实际上他们看低了知识付费的门槛。比如,Papi酱的专长是生产娱乐化内容,强行为用户进行生活经验解答,难免让用户感觉不值,而咪蒙的“人设”是一个团体的发声领袖,当她以一个职场教育家的身份出现时,对粉丝来说,反而显得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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