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若有情》身上,我们看到了些许杜琪峰的影子;在《新仙鹤神针》身上,我们看到了徐克的影子;在《我是谁》身上,我们甚至能看到被成龙赋能后唐季礼的影子。

“他的作品保守稳重,也没有丝毫时代先锋的痕迹。”这是大众影迷对陈木胜的认知。

这显然是对陈木胜的误解。事实上,自从出道以来,陈木胜一直在俗套的夹缝中追求创新,追求创新和商业的平衡。

电影《我是谁》中,昔日那个无所不能的成龙罕见地打开内心世界,一次次追问“我是谁”,用无助的真情打动观众,而非传统动作,这就是陈木胜的创新。可惜后来成龙在荷兰鹿特丹大楼的惊天一跳,冲淡了故事内核,很多人只记住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

从《天若有情》到《怒火·重案》:致敬“俗套”导演陈木胜

此时已经到了90年代末期,香港电影也像失忆的成龙一样,一遍遍追问“我是谁”,八九十年代的辉煌早已经远去,陷入停滞。徐克、吴宇森、杜琪峰等大师早就减少了拍片,以免“晚节不保”,至于后来香港导演密集转战内地,是另外一个话题。

行业的停滞和衰败,对于陈木胜这个晚辈来说,反而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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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交,陈木胜推出了《特警新人类》。这部电影在今天,口碑依然毁誉参半,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终将证明一切。

从《特警新人类》开始,陈木胜加入了更多的另类想法和创新元素。反正香港电影到了这个田地,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在《特警新人类》中,我们再也看不到“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之类的桥段,新新人类、新新气象、新新玩法,一切都是那么新,那么另类。谢霆锋、冯德伦、吴彦祖等新新偶像登上历史舞台。

《特警新人类》表面上讲的是一个反叛青年证实自我的故事,从另外一个层面来看,也是新时代对旧时代的告别。在这部电影中,我们甚至看到了“千年虫”这种计算机病毒的身影,高科技元素眼花缭乱。

电影最后,成龙客串了一个老年渔民,将受到爆炸冲击的谢霆锋、吴彦祖等新人渡到了彼岸。这是陈木胜和成龙联手设定的一个隐喻:薪火相传,再送你们一程,以后要靠你们年轻人了!

前不久,《怒火·重案》举办首映礼,出现陈木胜的名字时,谢霆锋瞬间泣不成声。谢霆锋也感言自己和陈木胜走过许多路,愿意为他的电影付出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生命去赌那一个镜头,也知道下一个有这样缘分的导演会是哪一个。

从《天若有情》到《怒火·重案》:致敬“俗套”导演陈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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