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显示,通过众筹和互助引流实现的首年保费占比由2018年的85.1%萎缩至2020年的16.6%,通过第三方流量渠道、自然流量和重复购买实现的首年保费占比由2018年的14.9%提升至83.4%。
如此来看,关停了水滴互助似乎对水滴没有产生过多的影响,但依托第三方流量意味着成本不可控和模式难以持续。
招股书显示,2018年-2020年,水滴公司运营成本和费用分别为4.26亿元、17.05亿元、35.24亿元,近两年同比增速分别为300.05%、106.64%,其中,营销费用在总成本中一直占据大头,三年投入近30亿元,2020年同比增长101.7%。
从支出构成看,其营销费用从2019年的10.57亿元增加101.7%至21.3亿元,其中销售和营销费用为最大支出项。销售和营销费用的提高主要是增加了向第三方流量渠道支付的费用,用于业务拓展和品牌推广。其中2020年营销费用的营收占比为70.4%。
互联网的烧钱大战并不稀奇,但目前其仍处于亏损中,以第三方外部流量的支撑做保险电商的想法,显然不足以持续。
水滴在品牌方面面临挑战,经营上更是有“回血”的巨大压力。
平台审核是难题
噱头型保险销售被诟病
从招股书显示,水滴2018年、2019年、2020年成本分别为4.26亿元、17亿元、35.24亿元。水滴筹完全是公益性质,该平台的运营成本由水滴自行负责,水滴并没有给出相关的数据。
截至2020年12月31日,水滴筹已服务超过170万患者,超过3.4亿人累计捐款370亿元。其2018年、2019年和2020年的营收分别为2.38亿元、15.11亿元和30.28亿元,共为47.77亿元。
一位业内人士认为,水滴筹是个人众筹平台,需要核实求助人提供信息真实、准确、完整,其资金、人力、技术成本都不低。另外,作为一个给保险业务导流的工具,水滴筹没实力对个人求助信息进行审核和监管。在这种机制下,诈捐、骗捐等事件难以避免。
代表性的案例是,德云社相声演员吴鹤臣发起的百万筹款,夫妻双方有工资,在京有两套房。当时,水滴筹创始人兼 CEO 沈鹏回应,在平台审核等方面暴露的诸多问题,这是一个社会性的问题,比较复杂,并非一个公司或一个行业能单独解决。
除了水滴筹的审核问题,其“快消风”的保险销售也被各方诟病。
水滴保险的百万医疗险等险种,以“首月0元”、“首月3元”为噱头,在捐款完成后推送的广告,牢牢抓住了投保人害怕的病,又爱占小便宜的心理。
从其抖音的广告链接发现,只需要输入姓名、身份证、手机号,即可进行购买。非常重要的保险条款、健康告知,在一堆合同中并没有显著提示。水滴用户大部分是下沉人士、保险小白,只注意到了首月低廉的保费,很少有人仔细看保障内容和健康告知。
健康告知意味着投保人可不可以被保,这对于医疗险极其重要,也成为用户投诉的最多问题之一,在拒保案例中不明真相的投诉人认为水滴保险是骗人的。另一方面,首月低价,但之后的保费增高,不少用户质疑其以低价为噱头,套路用户购买。
保险并不是一个快消行业,资本在入局保险行业的时候,特别是以公益起家的平台,更应该做好长远的规划和发展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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