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黏性营销"并非"无成本营销"。根据公开数据显示，2020年度，蔚来花在营销上的费用累计高达39亿元，是研发费用24亿元的1.6倍，平均到每辆车上的营销费用达8.92万元，比奔驰、宝马的单车营销费用加起来还要高不少，实在是太高了。
有人给蔚来算了一笔账，车价是产品成本+营销费用+税费，而车价中包含的营销费用，同样要计税。单车花费8.92万元营销费用，同样会产生相应的增值税，实际增加了8.92万元×（1+10%）=9.81万元。
也就是说，购买一辆均价37.2万元的蔚来汽车，其中有9.81万元是为蔚来汽车营销费用及其产生的增值税买单，而其实际产品价格仅为（37.2万元-9.81万元）=27.39万元。
蔚来实际上是靠营销费用拉高了近10万元均价，实际车价也就是二十来万，和其他纯电动SUV相比高档不到哪里去。
蔚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在2020年2月公布了用户服务的"降本规划"。开始调整用户服务方面的支出，希望在削减成本与保持极致用户体验之间寻求平衡。"最大化满足95%用户的日常需求，而不像以往追求100%的用户满意；通过管理优化，在两三年时间内，不考虑蔚来自己员工成本，（用户服务）做到盈亏平衡。"但难度之大犹如走钢丝，"服务降本"后蔚来车主忠诚度会不会"降本"，"黏性营销"会不会还有黏性，销量会不会继续上涨，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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