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新生(爱回收)赴美上市,会成为下一个“优信”吗?

万物新生(爱回收)赴美上市,会成为下一个“优信”吗?

万物新生(爱回收)赴美上市,会成为下一个“优信”吗?

在黑猫投诉上,关于爱回收在回收或以旧换新活动中私自拆机、强制交易等问题的投诉不胜枚举。无独有偶,2016年起,优信因经营体系缺陷而在媒体报道中负面频现,多次被曝出与优信合作车商欺诈客户的新闻。

C端用户对检验、体验、售后等平台服务的要求更为严格,而缺乏C端基因、靠B端起家的公司,似乎普遍在拉拢与服务用户方面能力薄弱。

优信已然从to B赛道彻底转向to C赛道,但非常艰难,至今仍在摸索。爱回收能否在to C业务中找到突破口,也还是未知数。

重资产模式下,爱回收平台转型道阻且长

从收入状况来看,万物新生(爱回收)近三年的增长势头尚可。

招股书显示,公司净收入从2018年的32.6亿元增长到2019年的39.3亿元,增长20.5%,2020年又增长到48.6亿元,增长23.6%。2021年前三个月,万物新生的净收入为15.1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了118.8%。

爱回收的营收增长主要是受商品收入带动,也就是其自营收入。2018到2020年,其商品收入分别为32.5亿元、37.3亿元、42.4亿元,毛利率从2018年的14.1%提升至2020年的25.7%。

单看自营商品收入,爱回收的核心业务表现尚可,只是值得一提的是,爱回收的商品成本受重资产模式的影响仍居高不下。在支出端,商品成本占了万物新生的支出大头,2018年到2020年,万物新生集团的商品成本分别为28亿元、32亿元、36亿元,每年几百家门店的运营费用严重拖累了公司的盈利能力。

也正是这个原因,爱回收开始谋求转型,从单一品牌向多业务品牌、从直营回收业务向平台业务扩张,走平台化路线。

这一战略转型的成果可以从爱回收的服务收入看出。招股书数据显示,2021年Q1,万物新生的平台服务费收入为2.0亿,年同比增长137%。但是有一点,Q1万物新生的履约费用为2.2亿,营销费用为2.2亿。也就是说,服务收入连履约费用都不能覆盖,这意味着爱回收的平台单元经济模型(UE)着实过低。

为什么会这样?

一方面,爱回收的销售和营销费用大幅增长;2020年,万物新生的销售和营销费用占总营收的比例达15.2%,相比2018年的7.3%显著提高。

另一方面,追根究底还是其极度缺少C端用户。

爱回收的服务收入主要由在线商城的交易佣金组成,源于拍机堂B2B业务和嫁接在京东上的拍拍B2C业务。其中B2C业务中大部分采用京东POP第三方货源模式,履约成本相对较低,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其平台的服务收入也无法覆盖履约费用,这说明拍机堂B2B业务的真实UE或许更加糟糕。

其中一层风险还在于,爱回收C端用户流量没有优势,日后会更难吸引到有优质货源的B端供应商,阻碍平台转型。如同优信,流量上长期处于劣势,让优信逐渐丧失了对车商的吸引力,从而导致车源流失。

爱回收上市之后,面临的困难不只是重资产模式拖累公司盈利、现金流紧张等问题,其在B2B的核心业务上也将面对像闲鱼、转转这类综合性二手电商平台的竞争压力。前几日,转转集团宣布旗下B2B二手3C交易平台—采货侠完成4500万美金A轮融资,闲鱼也开始在B端加速布局和投入并强势杀入线下。

巨头携资本强势入局,再加上流量的巨大优势,对于给爱回收带来主要业绩增长的B2B平台拍机堂来说,未来空间还有多少可想而知。

上市是创业公司们的一道坎,但成功上市并不意味着就能坐享其成,公司存在的各种问题反而会被放大。爱回收内忧外患未解,多次切换赛道更显示出战略的不稳和创始人的焦虑,它需要吸取优信的前车之鉴,才不至于重蹈覆辙。

此外,在公司IPO的关键节点,创始人先折价减持老股这件事,是套现还是对未来信心不足?其实也应该跟员工和投资人有个更为清晰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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